Norton·Campbell.V

“其他自由。”

动态不夹带私货。🈚CP向。

①是V组组大。关于V组的人员的问题请私发小窗或角色互动总号②借梗借设定请过问得到许可再进行使用③玩梗禁止。皮上动态下禁止发表关于皮下的评论。④同人🉑,因为信息较多请在绘制/书写之后到我小窗扣个一。我会推个人的但是不会推cp向的。

[勘探员回忆录]无解执着论

以下内容可能会造成生理及心理上的不适,本文仅仅是堆建在自己的推理上的思考。

Don't forget.

我记得那天救济院里属于我的那一小块角落里有数不清的死蚂蚁堆在一起,下面压着前几天仗着自己仅剩的那些遗产耀武扬威的孩子吃剩的一小块糖。

我跟他打了一架。起因是因为他嘲笑我没爹没妈。我不顾罗蒂的劝阻一拳打在了他脸上,可他没还击,而是聪明地跑去找了修女嬷嬷。我垂着头,盯着角落里那块剥落的墙漆:“好嘛,嬷嬷。我下次会做个乖小孩的。”她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做这件蠢事的后果是我仅仅能在晚餐时分到一块有些发臭的冷粥。虽然我不太在意有没有那块硬的像石头的黑面包。

“我讨厌他们这么说。”我将铺在木板上的那团破布往左边挪了挪,好让那帮小孩挤在我的床上。“我总会有好的未来。长大了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谁都没出声,我只等到了木板因为不堪受重而被压得嘎吱响的声音。

“人弱被人欺,坎贝尔。嬷嬷让我给你带这句话——还有这个。”我冲那个小孩眨眨眼,将那块来之不易的饼藏进木板夹层里。“嬷嬷也说过,只要努力就一定能成功。以后等我赚到钱了…我请你们吃糖!”我冲他挤了个鬼脸,这么回复他。

“坎贝尔——记住你说的话。”

我一向对那些喝醉了后聚堆冲到救济院里乱打乱砸的老矿工没什么好印象。阿尔拉送我的那块小石头被其中的一个砸得粉碎,尽管他不在意,可我难过的要死。

木板夹层已经塞满了数不清的小硬币,我很享受这种满足感。每天拿出来数一数,却总是买不起一件刚好合适我的衣服。父亲拿来的那件太小了,我希望我最好不要长得太高。

于是我穿着救济院发的那件袖子长到膝盖的那件滑稽的大衬衫敲了敲那扇门,进了平常只有接待矿工才会使用的房间。

“■■■嬷嬷?”我被坐在角落里的那个表情凶狠的矿工吓得不轻。可我呼唤的人此时应该在主像前教那些还只会咬指甲盖的孩子说一些相对虔诚些的词语。

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我的的确确有些害怕。

[…Not Found…]

“别难过了,坎贝尔。吃点东西。”我说不出话,侧过头看着年纪最小的那个嬷嬷顶着她那对红眼圈试图在我的手里塞一块面包。

“你知道的,这是迫不得已的事。救济院需要钱。我亲爱的坎贝尔。”我张张嘴,可还是被反胃感催的皱皱鼻子。

他们默许了我不参加集体活动这样的事情,我也毫无力气去念出那些现在看来不可思议,并且干巴巴的祷词。我控制着自己不去回想当天的事——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对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得到了那张湿漉漉的纸币,并且还将它上交了。他们只分给我两枚小硬币——仅仅两枚!(我认为我付出的代价可以换上四枚。)

也许■■嬷嬷只是认为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但对当时的我来说仅仅只是跟平常一样做一件救济院下发给孩子们的烂事。至少我不用去扫死老鼠或者掏烟囱。扭到脚可比这个让我难过多了。


“没关系的,嬷嬷。”


我在她手心里这么写。她蹭地站起来,在我惊讶的注视下跑了出去并没忘关上门。我猜她生气了。第二天有人告诉我,她消失了。连那件她最喜欢的小外套都没带走。有人告诉我她跟大嬷嬷吵了一架,说的词汇是他们不能理解的。…不过跟我有关就是了。

噢。也许我又犯错了。我嚼了嚼嘴里那块臭肉将它吞了下去,耸着鼻子将带着酱汁的盘子放到指定的地方。我记得我现在应当是十一岁了。再有三年,我也许就可以离开了。希望我还能遇见她,我会请她吃糖作为我歉意的表达。我仍然相信未来是不错的,是值得我继续努力下去的。我给自己打气:加油,坎贝尔。

雨从木板间被遗忘的缝隙里逃出来,我注视着它,看它按照命运消亡在地板上。我坐在那把缺了一条腿的椅子上等待着大雨结束它的表演。

我开始怀疑我自幼便为了未来的努力是否都是无用功。我怀疑我究竟是在为了什么努力,为什么我现在回头却连自己也看不到了。我看见我的躯体拖着沉重的双腿无力地在地上匍匐前行,我却总也看不清那个我到底长着怎样的一张脸。

我的绝望在我看到那座救济院的废墟时破闸而出,它的嘲笑声对我来说再刺耳不过了。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消失的,这些年——直到前天,我寄到这里的钱到底都钻进了谁的口袋?

我鼻子一酸,几乎就要哭出来。我突然想起模糊记忆里那个胡子上带着酒沫的男人一边将那根木棍挥到我身上一边从嘴里挤出肮脏的话语。他有时谁都骂。骂我未曾谋面的母亲,骂我是个恬不知耻的小骗子。他把为数不多的脆弱物品砸个稀碎,逼着我出门想办法换钱回来又在我回家时消失不见。我对平时的事情没有过多记忆,却总是对这种事记忆深刻。

尽管这样我也没哭过。我只学会了如何用微笑应对别人却没人教我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孩子,而当我回过神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成年了,没有给我哭的机会了。

我的人生也许已经过了四分之一。可我能够当做回忆的事情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现在苦难昂着它高贵的头颅跟我说它愿意让我接受它了,而我只能催促着地上的那躯壳,跟他说:“加油,坎贝尔,努力一点,你看,你的光明已经在前面了。”

我不能继续思考了。尽管我知道前面只是一块会反光的石头。可我仍然要爬下去,我仍需要执着。也许下次,下下次会成功呢。

他们都死了。我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我拼命地用手在碎石中挖着一个可供我生存下去的出口。该死的老骗子,他的花言巧语果真让我落到了如此地步。即便指甲被撬开,指尖磨烂,可我仍不愿放弃。我还不能死,我还需要成为那种可以不受欺负的人。

即便是为了政府的补贴金我也需要活下去,我看见掩埋在废墟下的断肢、一团模糊的血肉、几片矿石的碎片。

我不知道我在做些什么,仅仅只是麻木地将那些腐烂的肉沫塞进嘴中,不知疲倦与痛苦地为自己寻找出路。

噢,我看到光了。它在我的前面——没错,我很确定那是来自地面上的光!我用尽全力将左臂伸了出去,我听见人们说:

“瞧,那是不是还活着的人?一个可怜的幸运儿!”

我在那封给负责发下补贴的部门的信里花了大半篇来书写我对于逝去的人们那些痛苦的、看上去让人为之动容的悼词。实际上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哪个是汤姆、哪个是伯尔格。他们是有胡子还是没胡子我也没在意过,我与他们仅仅是合作,可他们却想抢夺那些与他们本就没有关系的宝贝。这是他们应得的未来,……我是说我难过得边写边哭——我的好兄弟!

我装着那副丑恶的嘴脸拿走了属于我的补贴金,左眼的视力大幅度下降使我很难找到一份新工作。也没有人愿意去雇一个看起来很廉价也很滑头的劳动力。

我现在该去哪里呢?

我听见他们说,你应该前往你的终末,带着你一身的苦难与罪恶躺在喜鹊尸体中长眠。睡吧,坎贝尔,那是你的终点。噢、快睡吧,你的梦境中只有你恐惧的黑暗。

……

我丢失了我爱的一切。我把我的过去埋在了公墓里,上面立了块碑写着“倔强贪财又天真的小歪嘴。”碑前没有花,杂草丛生。

也许我把爱我的什么也丢掉了。可我从不在意这些。

[坎贝尔从始至终都始终是一个执着的人。执着是他最骄傲的优点也是让他走向终点的那关键一步。他也许的确爱过生活或者他自己,可他现在爱的是钱,是权,还有活着的消耗感。]

“我不配遗忘掉这份过往,尽管我已经把它们团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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